倚天: 《末日审判――最后的决战》

作者: fountain2003-11-15我要投稿专区首页

  我出生在修罗村,父母忙于生计无暇管我。我有领导天赋,从小给一群同龄人当“老大”,直到我加速魔法120――那时我5年级。时间的刷新总能带来真理的萌芽。去玩耍时,别人总是被我落在后面。在他们赶上我并大口喘气时,我邂逅各种眼神――服从,崇拜,嫉妒,仇恨,挑战,期待。这时,我总会突然感觉到“平等”这个词的神圣涵义――眼前现状,此情此景,权利界限,地位差异。

  我坚信生命是平等的。任何生命都有做任何事与能够做任何事的自由与权利,而非生命,同样存在成为生命的权力。而我自觉和不自觉地所做着的――例如强制大家一起去狩猎、占据“老大”的地位与身份,这,平等吗?即使是神和王者,也无此权力――当人们不留神或不愿意时夺走别人的自由。平等,是对生命的尊敬;自由,是对生命的诠释。于是,我给他们绝对的自由――就是说,当我认为自己的行为会影响别人本将发生的思维或行动时,我沉默――给他们思想行动的自由。我尽量减少对别人各方面的影响,因为别人有自由发展的权力。于是,很自然地,我开始孑然一身。

  一个人去人少的地方是一种享受。人多了,会有虚伪,欺骗,阴谋,会有自私,冷漠,霸道,会有嫉妒,仇恨,杀戮,会有低级的趣味,可笑的自得,徒劳的快乐。而一个人,有自由,有思维,有超脱世俗之外的胸襟,有追求自身增强的理念。把每一秒用来思考、认识时空是我初中时的原则,因为只有认识真理才是有意义的。也因为孤独,我的智力高于同学。而在能感受到他们的智力低得可怜又可笑后,我更加孤寂,因为我不愿近墨而黑,也因为他们无法近朱而赤。

  14岁,思想最复杂的时期。14岁,从生理上讲,人的脑容量会有一个突变,从而接近成人。14岁,命运的开始。那时我高一,我简单的生活圈走进3个人――矮人Brow,精灵Leifree,女修罗Hailen,又匆忙远去。
BROW母亲和我母亲是大学同学,他是我的同班同学,舍友。高中刚开学的一天傍晚,我们宿舍去吉尔草原散步,迎面来了几个人。看行头,我感觉来者不善。
  “你们是这个学校的新生?” “是啊是啊,”BROW显得很激动,他以考上这所重点高中为荣。 话音未落,他已被石头人拍趴下了。“大家快瞬移!”我大声喊,同时泛起神佑。我得最后一个走,因为我尊重生命,因为我早已把别人放在首位,虽然论年龄我是最小的。其他人都飞了,BROW却呆立在那里,被高级狂战士抓住机会,朝阳剑封喉。其他怪物见我会神佑,都朝我冲来,我放下火墙,加防。“不许反抗,否则我杀了他!”“黯霄凝,不要反抗!我死了会掉钱的!你赔我啊?”

  极品笨蛋!死了倒能留90%的钱!你以为你身上的钱现在还属于你吗?但看着他惊恐的脸,我――放弃抵抗。因为――我尊重生命,因为――我早已把别人放在自己的前面...石头人,狂傲,狂暴。他们打累了,我倒在一旁。虽然有神佑,我还是受伤不轻。“哥几个要去混乱森林探亲,借点盘缠!”BROW傻眼了,他似乎认为怪物扁我一顿就没事了。我稍微恢复了点体力,趁他们不注意,一个加速往修罗跑去――大师的加速。他们不会伤了BROW,因为BROW还有价值。

  匆忙中我搬来的人并不多,这才以谈判解决了争端而没将其拿下。回到宿舍BROW还在发抖,并极力阻挠我们的反攻计划:“本来挨顿打就没事了,谁叫你身上带那么多钱!”当时我身上有50万,学费。“他们就住在草原啊!他们还说只要你一条腿就不追究我们了!黯霄凝你去象他们认个错呀,要么大家都要受牵连...”牵连?谁牵连谁了?显然不合逻辑的事情。“你们别去找事了!报了仇又能怎么了,你们能退学,一走了之,我还要在这儿上学!万一哪次我出门遇上他们,我怎么办?!”我们退学?一走了之?想象力大师了吧你!?“事情没发生在你身上你当然无所谓,你没挨打,站着说话不腰疼!...”哇~`~`**好厚!真能说出口!我无语,挨打的是谁都不清楚了,看来是吓到神经纤维了,不和你说了...

  尽管我已决定放弃反攻计划,尽管我已愤忿地走出宿舍,BROW还是追着我喊:"你快去象他们认错!要不以后大家都过不安稳!我过不安稳也没你的好日子过!”我停下来看着他,舔舔肿起的嘴唇,淬出一口污血。
半个月风平浪静。这期间我换上狂战士的青铜盔,它能遮蔽我青肿的眼睛和脸。而BROW似乎认为自己活到现在已算英雄,大吹特吹“自己的”“传奇经历”。
“喂,喂!醒来,快点快点!”
  又有人打扰我睡觉,BROW遍故事又出矛盾了需要我澄清?我揉揉眼睛,一不留神看见――leifree――正用战刀――敲我的――头!见我醒了,她马上把手背到后面,换出一副准备好的笑容。唉,这个精灵~`~`交往不到一个月,第一次打交道是我在打石头人,她用小石头掷我,差点害我死于非命。还有一次我提醒她背后粘着纸条,她却怀疑是我捣蛋,将纸条大庭广众之下塞进我的脖子里,弄得我实在无脸再见江东美女。这次竟用战刀敲我的头!天下杀夫弑君之事,其皆出于此乎?我向天发誓,有朝一日,她被群众围攻时,我一定上去,捞油。但她毕竟是我的同学,我忍哦。

  “老大,下次记着换块白色石头敲呀!”我扶扶头盔,“什么事?”她的行为总是火辣辣的,辣到人心里。
“听说你会神佑,是吗?”
“BROW是怎么说的?”我机械地问。
“他说你吃鱼!”
“是啊,我吃鱼。”
“骗人!你还没吃完就被人给宰了!”
啊哦~`~`女孩子这样说话,会嫁不出去地!
我嘴大,吃的快。”
“你――再不说我要生气了!”她手一扬,一把狂人剑!
唉,这个火精灵!我双手合十,泛起神佑:“你砍吧,完了我给你修刀去。”
她眼里闪着欣喜和羡慕:“这门魔法没学过呀,你怎么会?”
“你智力――”后半句暂且不提!倚天人都知道了,智力低下嘛。
“去混乱吧,那里的环境能锻炼你对这项防御魔法的理解。”
“你陪我去,那里有狂战士,我打不过。”
有狂战士才让你理解神佑啊!难道应该见了山猫加神佑去砍之?
“一会有课呀,再说我傍晚要去钓鱼,钓鱼。”
“不行,快点起来,现在就走――你起不起来?快点从地上给我滚起来!”她把剑一扔,伸手就来拽我头盔上的犄角。
“老大表拽我头盔啊我昨天落枕啦!神佑又不是一两天就练出来的。这样吧,你以后什么时候有时间,就来找我。”
“今天晚上,8点半!”她又踢了我两脚,“不许迟到!”
我倒~`~`才认识几天啊,就跟我变相约会了?

  那天晚上,hailen来找我问作业题,直到深夜才送她回家。hailen是个漂亮的女修罗,看人时眼睛很透明。特别是穿上朱诺甲后,鼓鼓的身材很逗人。她腼腆,文静,不爱说话。平时下课后,班里只有我们两个能保持安静。
所以直到第二天看见疲惫的leifree才想起有约在先!leifree会吃草鱼杀我的!大难临头~`~`神啊救救我吧!破财也行呀!
“昨天你没去。”
“晚上我在帮hailen做作业,直到深夜...所以...”
“我等了你一夜!”
“我去买雪糕...”
“别跑!”她双手环着自己靠在墙上,长发散散地掩住视线。第一次,我发现她原来是那么纤弱,风雨不经。
“如果――如果你讨厌与我交往,觉得我这人很不讲道理,你就直说,我不愿意别人骗我。”
“哪里的话啊,我不会骗人的,我也很喜欢你――的性格呀!”其实破折号后面的本应该不说的,但还是说了,这说明我其实真的应该不说。
她在欣赏自己的脚尖,默默地。
“昨天是我生日。我只约了你一个人...可你!...”
  大事不好,有人要哭!加速,拽住她的袖子(不是手,怕触电)一口气跑到教父身旁,取出我积攒多日的30块岩石――我注意到她很喜欢这东西,而且现在她很需要。
“你怎么不早说呢,我什么准备都没有~`~`这个,就算是给你的生日礼物吧!别嫌弃迟到的祝福呀!”
她愣了一下,呆呆地看着我手里的岩石,在当时属于奢侈品的岩石,整整30块的岩石。
“谢谢~`~`”
不一会,她换上一身绿甲。
“好看吗?”她轻盈地转了几圈,又整整领子,破涕为笑。精灵穿绿甲才叫美伦美奂,我的键盘早被口水打湿了,因为教父在身边,才没敢动手动脚。
“你――你能做我的朋友吗?”见她低下头,我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态。
“我们现在不算是朋友吗?”
她在原地摇啊摇,摇到外婆桥。象个木头人,欠碰。
“我们去钓鱼吧?”
“还是去混乱吧!”
“为什么那么喜欢神佑?”
“因为――它可以――使我变得坚强!”
“其实你坚强得象只老虎!难道你的生活有什么挫折吗?我怎么没看出来?”问完了才发觉多嘴,该打!
............
“对不起。”
夷,有蚊子?不对,她在哭。
别哭呀,教父会误解我地!
我大胆地把手放在她肩上――那岩石甲30秒钟前还属于我。
“朋友是什么?心有灵犀,互通有无,士为知己者死。朋友应是另一半的自己。当局者迷,或许我能帮你,如果你当我是朋友...”
“我父母离婚了...”
被雷神劈了...多嘴!干吗承诺帮忙的?这个忙让我怎么帮?如果你不介意一个小你一岁的人当你父亲...
我一边想着怎么劝她,一面盘算着30万的离婚费够买多少药和鱼。
“我生下来,就没再见过父母...”
“对不起...”这次是她说。
“干吗伤心呢?为什么需要父母?自己一个人不很好吗?人生在世,归根到底还不是要靠自己?父母也只是外界条件,只有自己客观地强大才是真理!leifree,未来只能靠自己!”
“可是,没有家庭不是和别人区别太大吗?没有温暖,没有幸福,没有人管你,没有欢乐和笑声...没有太多应该有的东西...”
“和别人一样,那不是很无趣的事情吗?我从来就不愿与别人相同,我痛恨与别人相同的生活。因为那是人们都有的东西,严格地说,不是属于自己的东西,是大家的东西...你会理解的!没有温暖,幸福,可是谁规定的它们就是好的事物?事物从根本上都是一样的,没有好坏之分的啊!你该想想幸福去了,来了什么?温暖去了,来了什么?体会不同的事物,就是智力的不同发展呀!”
“可是,我心理难受...”
“什么是难受,痛苦?客观地说,世界只有认知与未知只分,尽管未知会带来恐惧和低落,但智力可以解决它――所谓伤心,只不过是对与自己有关的某种失败的惋惜,而对待失败,只能是寻原因,觅教训,无论惋惜!”我在干吗,都快吓着她了。

“他们离婚,却让我伤心,我有什么错了?有时候觉得自己很笨,不该想这些东西,但是一想就心碎,我还不应该接受这些事实,可他们让我接受...没人替我着想,没人在乎我...我算什么?连只小狗都不如...”
“自古贤者多寂寞...一个人活着,不很好吗?快乐?快乐是相对的,与主观、与意识和追求有关联的潜意识默认的一种定义而已,并不是绝对的呀!快乐和悲哀都是最强烈的感情的表达,从这个意义上说,两者是一样值得赞美的啊...何况品味孤独是人生的必修课,孤独的时候,你才有条件学会许多你以前不会的东西,包括神佑!一个人也会很精彩!没有关心也就没有拘束,没有幸福也就没有失落,没有得到的快乐也就没有失去的伤感...再说,至少我会给你我的全部感情啊,leifree...”没敢说爱情,怕挨砍。
她长长地吐了一口气,眼睛往左上斜着。想了半天,笑了笑:“你真冷血。”
“我只是理性。”

  leifree学会神佑而笑成一簇半开的牡丹时已月考结束,在这之前有关我和她的谣言分外热烈,我不得不疏远她以减轻她名誉的压力。这次考试她的名次前进了20名,她将来会是一个好的神族魔法师。我?自然是班里第一啦,以黯霄凝的智力嘛!与名次同至的友好,笑容,盛情,附和,关心,拍马,甚至BROW都开始献殷勤,我视若尘埃。但似乎少了点什么,那个深白的鼓鼓的矫健的身影?...hailen开始足不出室,抱着书啃啊啃,不时窥我一眼,又飞速将秋波敛去。她经常来问我题目,或者在班里人少时轻轻坐在我的后排。她凝神思考时我会静静地盯着她下垂的眼睑,微拧的弯眉,清爽的大眼睛,我会倾听她的心跳,看她呼吸时胸口起伏的神秘的恬静。从她那里我能体会到自然的气息,世界的和谐,越俗的清净,与世无争的宁谧。两个喜欢宁静的人用自己的方式问候彼此。拥着她的感觉应该是拥有世界吧,我想。她喜欢我,这点地球人都知道了,因此她拼命学习。而我,把她当作妹妹,心灵的知音,神圣如达摩克斯般的天使...疏远她是无奈之举,我怕如果我去爱她的话会影响到她的学业――我必须为别人负责,特别是为爱我的人负责。

转眼两年过去了。年终考试要到了,魔法恢复60以上者可免考。leifree来找我。学会神佑后她就从我这里消失了,想见到她就象想从史莱姆那里要王冠一样困难。
“这次考试你免考了吧?”
“是啊,我纯恢复都够了,你呢?”
“我还不到...你能帮我打龙甲吗?我们一起去淡水湖...穿上龙甲就差不多了...不过龙怪的斧子太重,砍我一下很疼很疼...”
“你安心学习吧,龙甲我一个人去打!”我能让leifree痛苦吗?好男人不该让心爱的女人受一点点伤。
淡水湖,碰见BROW。“也帮我打一身?”
毕竟同在屋檐下,我同意了。我打龙时,他却在一边隐身钓鱼,还用我挂魔法,有时候我不得不等他的菜魔法失效,换上自己的魔法。两套龙鳞凑齐,我回到宿舍倒头就睡。醒来时......
“leifree,对不起...”
“没什么。”声调中毫无感情。
BROW偷走了我的――不,偷走了你的龙鳞送给了hailen――”
别说了,没龙甲我也能过考试,不过我好象说过我最讨厌别人骗我。”
“我也说过我不会骗人――特别是你!虽然BROW这人――很可恨,我可以和他决裂,却不能和他吵架――是男人就不应该冲动发脾气...”
“你没听清我的意思!”她默默低下头:“你爱hailen,你该向她表白了。”
“不!leifree你怎么这样说?leifree,我喜欢你――的直率,”唉,表白又一次失败失败失败了。“我只是把hailen当作妹妹而已――虽然她比我大!我讨厌不被信任~`~`我答应人家的事会拼死做到,这点你清楚的啊!况且拿着为你打的龙鳞去送别人,你认为这可能吗?”
“呵,我算什么。我连只小狗也不如。你说的对,人只能靠自己。”
“leifree,别这么说...你如果恨我,你可以打我...我承认这些天我们的接触机会少了,对你的关怀也少了,但请你不要因此怀疑我对你的感情,你也不能妄自菲薄啊! ”

  “你可以为别人讲题目到深夜,可以把钓的鱼送人,可以和别人嬉笑打闹,笑脸相迎,可以外借装备,转让荣誉,甚至送乞丐神速鞋...你却从不愿意给我笑容!平常跟我讲话你从来都是一本正经的理论,说话都是那么简短不超过10个字!就象在给一个从不相干的人上课一样!你对待我甚至不如对待毫不相识的人!”
是的,我对你一直是这样的,并且是刻意这样的啊!我刻意营造的气氛,你不明白吗?
“别人需要施舍,你也需要吗?我尊重你才...”
“stop,finish.”她转过身去,却没有走。
  我不会哄女孩子,你知道的,我不会,leifree。我不会拥抱,不会亲吻,不会甜言蜜语,不会口是心非,不会山盟海誓,不会答应自己做不到的事――即使你也不是真心让我去做。我却会给你自由,绝对的自由――你可以靠近我,离开我,爱我,恨我而我不会表达任何态度。我会给你整颗心,整个灵魂,整个宇宙中高尚的一切――即使你并不喜欢。我会爱你的霸道,爱你的柔弱,爱你踩过的脚印,爱你喜欢的颜色,爱你敲碎掉的鲶鱼,爱你粘满血污的绷带,爱你改盾后仍进垃圾桶的半截小原木...leifree,如果你不能理解,我也只能给你理解的自由,就是说我不能向你直白,因为你有自己理解的权力...而现在,眼下,你不愿意多听,我就不会多说。若是因为我而使你不能自由地走开,那么,我走开......

  和leifree的关系又客气了许多。晚自习你来问我题。“你耳朵上有虫子,”我伸手去帮你抓,你用手一挡,一脸的烦厌。我的心沉底了...那是一种怎样的幽静啊...好象有什么东西往心里流,痒痒的,痛痛的,沉沉的,一滴一滴砸下来,啾的喉咙发咽。我终于知道,你理论上属于我的50%的几率,降到了零......以后的leifree,和一个江湖骗子混在一起――那个人靠用并不高明的骗术盗号为生,并乐此不疲。以后的黯霄凝,不再熟悉以前的世界。

  我一直认为hailen和BROW在一起是因为hailen的腼腆,不善拒绝,不愿让别人难堪,还有BROW的死皮赖脸不识抬举。但随着高考的一天天临近,hailen已经渐渐能够无视我复杂的目光和刻意表露的表情......同学们都在全力备战高考,一个个好似不曾相识的敌人。我还是利用一切时间来思考,那与高考无关的东西...百感交集,我就好象一夜之间被盗了号一样,坐在教室,我思无定处。其实早已习惯了长久的孤独,早已习惯了不被信任,早已习惯了残忍的欺瞒,早已习惯了虚伪的友善,早已习惯了绝情的冷漠,早已习惯了与世无争,鄙弃世俗,早可以高屋建瓴藐讽一切孤傲自信坚如磐石善恶分明挥斥如斯,可这次......逃课是从距高考半年多时开始的,漫无目的的走,森林,草原,沙漠,矿井,海边。奈潘的一切。我逢人便问:“失败的形式重要,还是内容重要?”人们用防范的眼神看我,用怜悯的眼神看我,用惊讶的眼神看我,用嘲笑的眼神看我。我对别人,对世界的态度错了吗?哪儿错了?为什么错了?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应该怎么样,未来会怎样,我只知道,向前走,还有路,那么就向前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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